我与《福建日报》结下不解之缘,37年如一日,从未间断过对《福建日报》的研读与喜爱。
记得上世纪70年代末,当时的生产队里订了一份《福建日报》,我算是第一个读者。白天埋头劳作,晚上就点灯看报写稿,边学边练,劲头十足。不久,我成了县里的工农兵通讯员,参加新闻写作培训班,从此萌发了向省报写稿的念头。每当寄出的稿件久久杳无音讯的时候,我就觉得自己过于浮躁,过份急于求成了,应该静下心好好反思一下,必须虚心接受同事的劝告:脚踏实地,继续求教学习。
1983年8月,正巧一位报社老通讯员下乡到我乡,他领着我一同采访饲养奶牛专业户。一个月之后,《福建日报》2版刊登了我们合写的小通讯《深山喜闻卖奶声》一稿,我高兴得心情久久不能平静。但这仅仅是个开端,我并不因此满足自得,在平常的工作中我开始十分注意球探体育比分:,时时留心身边的人和事,寻找有新闻价值的东西,一发现就记在本子上。同年9月,我带着几篇稿子跑了一趟福州,到了报社总编室受到了一位值班编辑同志的热情接待。在报社里,值班编辑耐心给予了指导,勉励我先要解决新闻入门问题。临别时他还特意送给我几本新闻写作书籍和资料。这次之行收获不小,使我认清了努力方向,激发了我写稿热情和投身新闻事业的勇气和信心。我再接再厉,认真研读新闻理论,坚持业余学习写稿,在不断的采写中锻炼实干。编辑部还连续2年不间断地给我邮寄《福建日报》通讯等资料,支持鼓励和指导我写作。从中我还学会新闻摄影,在当时月工资收入仅30多元,家庭十分贫寒的情况下,自费近千元购买一架黑白"海鸥"相机,一台放大机一台印相机及冲片罐,自己冲洗放大新闻照片。那时候我搞宣传报道热情很高,坚持白天下村、进厂矿拍摄,晚上在红灯下熬夜,冲洗过程中遇到难题就向同行请教,有时候为了调好药物和照片色调,还专程跑县里讨教师傅,处理照片效果。刻苦钻研,努力奋斗,终于有了回报。从1983年以来,我先后写的稿子被省、市、报刊电台采用近千篇幅,稿件采用率有了质的飞跃,报道面和宣传效果也越来越好。
明溪是个山区小县,经济总量少,而且我所在的单位是乡,新闻信息有限。一天,我突然想起地美村几位曾多次找我反映的一件事:即位于明溪县地美村与沙县荷山村交界处,面积三千多亩的我国南方最大的楠木种源基地"罗卜岩"保护区,被一些不法分子砍伐,其中马头山有几百亩森林被砍光。他们要我写一篇稿子尽快在《福建日报》上呼吁。我受当地政府的委派,专程前往"罗卜岩"保护区调查,身临其境,感触颇深。回机关后,我马上赶写一篇题为《罗卜岩保护区惨遭厄运》的稿子,一星期后,《福建日报》2版刊登了。时隔一个月,当地群众再次反映,"罗卜岩"保护区内斧声依旧,炮声隆隆,砍伐行动没有真正得以制止。于是,我再次登上"罗卜岩",并写了一篇题为《"罗卜岩"保护区乱砍滥伐至今未能制止》的稿子,在1996年4月14日《福建日报》二版刊出。这一"炮"终于打中要害。三明市政府主要领导作了批示。为真正起到保护作用,三明市于同年11月正式成立萝卜岩保护区,并投入8万元建立保护区管理站。从此,这场长达5年之久的两县山林权属纠纷官司终于划上句号。忆起这段过程,我心中一直不能平静,是《福建日报》对这一事件及时报道和帮助,促成了这个问题的妥善处理。1993年,我还有幸地参加福建日报首期新闻培训班学习,更好地奠定了新闻理论和写作基础。
后来,我还学会了撰写政论文章,近年来我还在市报以上发表了一批政论文章,记得有篇题为《村务公开制度初探》,讲的是如何进一步丰富和完善村务公开制度问题,当时我心里想如果此稿能在"屏山时评"栏目上刊用的话,那就妙了。2000年10月我真的将此稿寄给了评论部,请编辑帮忙编用,5天后,编辑电话我,夸我这篇文章写得不错,很有内容,比较有价值,并叫我改写成2000字左右的言论。按其指点我当即改写成"明白墙要明白"后寄到编辑部,通过编辑同志的修改后标题是"明白墙要真明白",仅仅一个"真"字之差,道出了整篇文章的份量和内涵。文章见报后马上显现出来,许多农民群众专程来到我办公室,称赞我这炮击中了要害,说出了老百姓的心声。从普通村民到党报通讯员,从党报通讯员到国家公务员的成长之路,这些都是《福建日报》给我指引了前进方向,都是《福建日报》给了我不断进取的动力、勇气和信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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